南宫清觉得他的反应有些奇怪，默默的松开了手，不敢问了。

苏亦涵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阿清想问什么？”

南宫清有些迟疑，他想问的问题刚刚已经小声的问过一遍了，但是苏亦涵刚才那个反应来看……估计是很难回答所以才会这样恍惚吧？

苏亦涵清了清嗓子，“刚刚在发呆，没听清楚你在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南宫清的眼睛跟妩枳的眼睛真的太像了。

相似到让人难以分辨，但是又格外的清晰，知道谁是谁。

南宫清眨了眨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亦涵以前是怎么样的？”

苏亦涵怔了怔，脑海里的记忆翻涌，最后停留在两年前。

“我以前的生活挺没意思的，最有意思的事情是遇见了南宫，两年前我被人追杀，差点死在森林里，是南宫救了我，然后我就跟橡皮糖一样粘着南宫，南宫没有办法，就收留我了。”

南宫清眼眸一眨，“唔……姐姐很心软的，她肯定会收留你的。”

妩枳的确很心软，看他半死不活的，哪怕知道苏亦涵是南宫姒筱上一世的‘男朋友’，也仅仅犹豫了几秒，就把他救了。

但是也心狠的很，哪怕他后来怎么负伤行动，怎么表达忠心也是对他半信半疑。

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

苏亦涵思绪回笼，笑了笑，“对，南宫很心软的。”

妩枳看书看得入神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自动变成了静音模式了，让她从书里面的世界惊醒的，是基地防御中心传来的鸣笛声。

程辞率先安抚的顺了顺她的背，“每年都会有的，不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