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环有些蒙了，她无措的为自己辩解，“不，我不知道，我那个时候被她吓到了，我、我、我以为她真的会跳下去，我忘记是在二楼了。”

苏亦涵又问道，“除了二楼厕所，你们今天有没有其他交集？有的话她又说了什么？和谁在一起？”

青环恍恍惚惚的摇头，“没……没有……啊！不，还有在五楼的时候，我们在五楼的厕所也见过，她出来洗手的时候似乎被人撞了一样，往水龙上撞，好大力，幸好我和晓舟及时拉住了她，不然她就要毁容了，后来我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只说没事，我们聊了几句家常我就下楼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她又找到了我，然后就是刚刚说的那样，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妩枳观察她半天了，没看出有什么奇怪的表情，捏了捏眉心，问出了比较奇怪的一点。

“你说她忽然撞到水龙头上？”

妩枳的声音就算掺着几分清冷也是软软糯糯的，这对青环而言无异于安抚了，她点点头，“嗯！但是没有撞到，就是很突然……”

妩枳，“我听说她又自杀的倾向是吗？那撞水龙头的动作你觉得会是自杀吗？”

青环闻言，十分笃定的摇摇头，“不，不会的，白娓是个很害羞很好的女生，她性子软，这几天里自杀想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下不了决心，她也试过想割脉，但是看到刀子就腿软了，她怎么可能会想着死在我们面前？不会的！”

妩枳沉声道，“那你不觉得很矛盾吗？她这么怕死的一个人，为什么在二楼的时候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冲过去跳楼？她家里欠了这么多钱，但是她依旧不敢死，又怎么会因为你不给她这个赚钱的机会就以死要挟？

“再者，你们应该是比较好的同事或是朋友吧？她既然胆子小，又怎么会主动提出跟你换班？明知道换班的后果很严重会被驱逐，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青环显然呆住了，似乎也没想到这些问题，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恍惚，“我、我不知道……”

妩枳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场合不对，但是程辞还是觉得对方这个样子有着异样的可爱。

问话又重新交给了苏亦涵。

苏亦涵，“你和白娓感情很好？这几天白娓有什么异常行为吗？”

青环脑子里混乱的要命，她胆子不来不算小，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快能哭出来了。

“不……我和她关系并不是最好的，晓舟和她的关系才是最好的，她们一起来到基地的，有五年友谊了，不过这几天我和她们都待在一起，白娓没见过别人，甚至连家都没回，一直住在晓舟哪里，异常行为……情绪比较低落，总是会走神，没有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