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亲了亲她的额头，露出了笑意，略显昏暗的洗手间一下子就变得璀璨起来了。

程辞笑起来很好看，是让人移不开目光跟着一起笑的那种，尤其是他发自内心笑的时候。

“不一样。”

妩枳推了推他，没推动，“怎么不一样？”

程辞这回亲了亲她娇嫩光滑的脸颊，满足的眯了眯眸子，声音微哑，“就是不一样的。”

真的……可爱诶！

妩枳觉得程辞现在就是个大可爱，比季节还要可爱的那种，为什么非要用可爱来形容呢？妩枳也答不出来，就是觉得这个人好可爱啊。

妩枳笑着戳了戳他的肩膀，“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程辞在她耳边低笑，脸颊相蹭，“唔……不一样。”

妩枳没忍住笑出了声，像是风铃一样清脆干净，又像一样带着甜味。

“程辞，你好幼稚，要是被看到了你可怎么办？”

“只有枳枳知道。”

程辞忽然直起腰来，一只手撑着门，目光温柔带着丝丝掠夺的意味。

“枳枳，要亲。”

微微沙哑的嗓音撩人又性感，妩枳的心跳加速，血液循环着涌上脸颊，她捂住程辞的眼睛，软道，“都说了不要问我的。”

程辞由着她蒙住自己的眼睛，笑着问她，“那我问了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