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想到，程辞接过去了，但是一点要喝水的意思都没有。

妩枳摇了摇他握着的那只手，疑惑道，“怎么不喝？”

程辞吹下眼眸，抿了抿唇，声音轻飘飘的，“疼。”

妩枳一脸茫然，“那喝水吧，喝水就不疼了，真的。”

程辞看了她半晌，有些委屈的低下头。

妩枳愣了半会儿，片刻后努力踮起脚，迟疑的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感受到手掌下的人身体一僵，妩枳懊恼的抿了抿唇，把手放下，却没想到程辞乖巧的蹭了蹭她的手，一眨不眨的弯腰看着她。

妩枳愣了愣，片刻后笑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变成了月牙的形状，让妩枳看起来可爱又亲近了一些。

就算是程辞，也鲜少看到妩枳这样开心的笑容，就像是小孩子一样。

妩枳看他并不抗拒自己的触碰，于是在程辞的绝世美颜的鼓动下，她胆子就大了。

试探性的轻轻摸了摸程辞的脸，妩枳观察了程辞的神情，喝醉酒之后的程辞听话得很，也粘人得很，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把脸凑上来，蹭了蹭她的手。

软软的，带着温热。

妩枳看着他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就像是一匹狼收起了尖牙利爪，温顺起来一样，稀奇得很。

她安耐不住蠢蠢欲动得手，摸了摸程辞的脸。

程辞有意让她玩个够，更不会阻止她了。

只是妩枳到底不敢用力，力度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扫在脸上一样。

妩枳也没有摸很久，几秒后就松了手，程辞眨了眨眼睛，拉着她的手放在脖子上，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委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