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一起讨论的人顿时有些语塞。

这时一妇人皱了皱眉。

“有些人，就是喜欢针对你，当年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就是因为太安静了，显得和那些人格格不入，他们就来欺负我，孤立我，我恨死他们了！”

“我也是啊！唉……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他们非说我偷他们东西了，我们家穷，衣服都是洗的泛白的，他们看我穷，就认定是我偷的东西，闹得老师都知道了，老师……老师也不帮我，站在他们那边……”

“你们这么说，我也有……”

“我没有，但是我朋友就遇到过这样的事儿！”

话题莫名其妙就转了个弯，聊到了自己被校园暴力的事情，程辞便没有再听下去。

杜秋枫看着他的神情心惊胆战的，所幸程辞后来总算把皱起的眉头松开了。

杜秋枫看了看着四周，压低了声音，“辞爷，这效果是不是不够好，刚刚那些问题昨晚没顾上，要不要……”

程辞摇摇头，“不用了，这就够了，事情总有好坏两面，有人称赞就有人诋毁，只要好的占在上方便足够了。”

杜秋枫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再逛逛？”

程辞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段如风笑道，“不如看看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程辞看了他一眼，默默咽下了即将出口的拒绝。

杜秋枫向来聪明，脑子一下子就转过弯来了。

笑容逐渐猥琐……快乐起来。

杜秋枫，“这边，这边基本上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女孩子买东西都喜欢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