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眯了眯眸子，指尖戳了戳身前透明的阻挡物，只微微陷进去半截手指再无法前进。

他面无表情的收回手，垂在身侧。

他厌恶这种感觉。

妩枳若有所感的回头，只看到他低垂的脑袋和江云祁复杂的注视。

季节在后面大喊，“妹妹加油！妹妹加油！打她！打她！”

楚衔眼角微微一挑，丝丝天生自带的暧昧就在眼角浮起，“咦，你的妹妹便凶残了哦？”

季节嫌弃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有点小自豪的拍了拍胸口，“你这是没见过，我们和妹妹初遇的时候，她就很凶残了！”

楚衔来了兴趣，“有多凶残？”

季节，“妹妹那对养父母把妹妹打的遍体鳞伤，差点死了，然后妹妹就让藤蔓把他们的血吸干了，你说凶残不凶残？”

楚衔一愣，身边的徐淮和张远堂也是一愣。

楚衔默默摸了一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感叹道，“之前瞧见妩枳的时候，只觉得是个被辞爷宠着的小朋友，能耐估计也不大不小，谁知道，咱们这里最厉害的还是妩枳妹妹。”

季节瞪了他一眼，还想说什么，却被段如风拉住，于是注意力一下子又回到妩枳身上了。

苏亦涵已经走到妩枳身前，然后捡起一条藤蔓，清河还来不及的收起那条藤蔓上的倒刺，导致他的手瞬间就被刺的千疮百孔。

原型的清河自觉犯了错，小藤蔓抖了抖，讨好的蹭了蹭苏亦涵，然后把那些血都吸得干干净净。

苏亦涵看向妩枳。

妩枳歪了歪头，“来吧。”

南宫姒筱从苏亦涵出生的时候就微微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