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轻笑，眼角微挑，“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

妩枳愣了愣。

程辞身子微微往前倾，看着她，眼眸里的情绪不自知的泛起，被他那专注又温柔淡漠的眼神看着，总会有种陷入虚幻和现实的交替感。

程辞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

妩枳还戴着面纱，闻言眼眸似乎弯了弯，那双桃花眼和记忆中的眼睛越发相似。

程辞看着那双眼睛，听见她说，“苏亦涵和你们说过吧，我喜欢安静，如果没什么事情，那就不奉陪了。”

程辞身子往后一靠，懒懒散散的，嘴边噙这一抹笑意，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南栀小姐家里有小孩？”

妩枳，“没有。”

程辞看着圆形的茶几，笑意不减，“今天我们来，是北冥基地对优秀异能者的探访，不知道南栀小姐对基地可还满意。”

妩枳言简意赅，“满意。”

钟弃突然开口，”你为什么带着面纱。”

妩枳眼神微动。

当初十三岁的少年长大了，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只是那一丝沙哑青涩却依旧没变。

钟弃长大了，性子和程辞却越发相似。

妩枳看向眼眸自带凉意的钟弃，“脸上有胎记，不方便示人。”

钟弃盯着薄薄一层的面纱，似乎想看出个洞来，“我能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