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眼底闪过冷意，照着杨雅茵的笔迹，重新整理后，又写了一张纸条，丢到董晚晚的身前，示意段如风把人敲晕。

段如风干净利落的敲晕了她。

钟弃冷冷道，“就该给她一个教训。”

见点血。

程辞轻嗤，“上次的话，可别忘了。”

季节摸了摸后颈，疑惑道，“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

程辞墨眸闪过一丝锐利，“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当做不知道，杨雅茵和董晚晚……我倒要看看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季节皱眉，“真的是她！”

段如风在程辞和钟弃之间看了一眼，推了推季节，“那我们先回去了。”

程辞点点头。

屋内就剩下程辞和钟弃。

程辞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多一点的少年，语气散漫，“还不动手？等到什么时候？”

钟弃顿了顿，抬头看他。

程辞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很难猜吗？”

要不是看出来这小破孩要动手，他才不会还站在这里。

不盯着些，就怕这小孩给妩枳整出麻烦来。

钟弃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