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第一轮拷问过去了,刘雪芝突然问她:“子月是不是去找过你?”
“不但找了,还找我讹了部手机。”
“多少钱?”
“四五千。”
刘雪芝本在绣十字绣,手里拿着剪刀正在绞线,听程如墨这么回答,顿时将手里的剪刀一把掼进针线筐里,骂道:“真是只喂不饱的狗。”
程如墨没说话。
“昨天你小舅妈又打电话过来,说你表弟头上长了个疮,家里医院治不好,要来我们这皮肤医院看看。这一来吃住倒不说,医药费也得我们出,到时候他们回去,还得给你表弟置身衣服,少于五百还不行。”刘雪芝啐了一口,“呸,真当我们这儿是免费收容所了。”
程如墨本就心烦,听刘雪芝这么一通抱怨更是烦得想撞墙。她很想对刘雪芝说,要是不想接待为什么不干脆拒绝。但她也明白这些亲戚关系盘根错节,真要哪里招待不周,小舅妈回去一通乱说,刘雪芝肯定又要气得血压升高。
刘雪芝骂了一通,心里舒坦些了,又问程如墨,“你是不是带男人到你住的地方去了?”
程如墨一惊,立即坐起来,“你听谁说的?”
“是不是?”刘雪芝绷着脸,声音活像是在冰箱里冻了一遭,冒着冷气。
程如墨明白过来,“你别听严子月嚼舌根。”
“她说了,可是看见那什么……盒子就直接摆你c黄边柜子上。”
程如墨顿时难堪,“我带人回去又怎么了?难不成我还没嫁给邱宇,就得替他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