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蘅做了个愧疚的表情说那太不好意思了,要么这顿饭我请吧但我要你身上穿着的香奈儿这层皮。
杜若蘅在跑步机上呆了半个小时。深秋的夜风拂过纱窗,抚在人背上的时候很是舒慡。杜若蘅把自己折腾到筋疲力尽才去睡觉,原本以为会睡得香甜,哪知道做了噩梦。
梦里她跟周晏持争吵,在她还没有提离婚这回事之前的场面。周晏持说:“你究竟想怄气到什么程度什么时候?就不能豁达想开一点,就不能别耍脾气?事事打听事事报备你当我天天就钓鱼打球那么点事情?你以前不这样,什么时候也变成这种人了?”
杜若蘅在睡梦里狠狠踢了他一脚。总算解了吵架当天她发愣呆住没来得及实施暴力的郁结之气。
到了第二天早上,杜若蘅荣幸发烧。
她一口气睡到九点,错过晨会,康宸打来电话问候她才醒过来。头昏脑涨地想应当是夜里吹风吹多了的后果。康宸在那头问:“你现在在哪儿?”
杜若蘅说自己还在家,并请他帮忙请发烧的病假。
康宸尾音上扬地嗯了一声:“怎么弄成发烧了?你现在在家吗?我过去送你去医院。”
杜若蘅捂着正在发汗的额头说:“我打车去就可以了。”
康宸说:“这种时候不要强撑。一个人发烧的时候做事很不安全,你收拾一下,我去接你。”
杜若蘅报了地址。康宸请她等十五分钟。一刻钟之后果然听见人按门铃。她把康宸让进来,眯着眼道谢,然后喃喃说我从酒店到家最快也要二十分钟哎,你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日后早上就是多睡五分钟懒觉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