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紧按在胸口上,脚尖踮起一半。伸手想要推开,反而被楚行握住,拽过去。
他的技巧总是带着刁钻,只在耳尖上一抿,再一咬,罂粟的骨头就软成水一样。再用牙齿磕两下,罂粟的鼻息间很快带出一声闷闷的呻吟。
那声□里有压抑,还带着一丝排斥的不情愿意味。却又已经不由自主,正濒临沦陷的边缘。
若是楚行再拿舌尖勾两下,罂粟一定能立刻被逼出哭腔来。
以往的每一次,大抵都是这样。
他手里的这副骨ròu,他比她更熟稔,也更服帖。只撩几下,就能绵软得没有骨头一般。哪些地带用什么方式能让她迅速乖顺下去,乃至忍不住了求饶,或者让她又痛又痒,惩罚时的难熬,只要楚行想,控制权就不会在罂粟自己的手里。
他稍停了动作,低下眼,看着她的眼梢和鼻梁,触感绵腻的脸颊,再往下,是颜色正好的嘴唇。
楚行微微偏过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罂粟清醒了片刻,把嘴巴闭成贝蚌一样。
她想别开脸,被他稍微加了力道捏住下巴。他的舌尖抵在她的唇瓣正中央,含糊着轻轻哄:“张开。”
罂粟闭起眼,眉心微微蹙起来,不肯听他的话。楚行垂下眼,扶住她的后颈,在嘴唇和附近一点一点地吻着她。
他亲得不紧不缓,耐心而细致。一直过了很久,在她的嘴角边上,低低地说:“罂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