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缨与罂粟的房间本是挨着。罂粟路过李游缨的房间,来到自己房间前面拿房卡开门的过程里,没有发出一句话。楚行却仿佛没有察觉出她的紧张,等开了门,环顾四周后,评价道:“在哪里房间都这么乱。”
罂粟先是一愣,立刻质问:“我房间怎么乱了!”
楚行随手抄起她丢在c黄上的胸衣,转过身来的时候,一双眼睛里已经似笑非笑:“你这不叫乱还能叫什么?和谐美吗?”
罂粟恼怒得一把抽过去:“不准乱动我的东西!”
楚行轻笑一声,跟在她后面,看她把衣服叠都不叠一股脑扔进柜子里,又漫不经心地开口:“看胸衣的尺寸,已经长到b杯了?”
“……”罂粟咬牙道:“那又怎样!”
“为什么摸起来感觉没什么不一样?”
罂粟沉默了两秒钟,柜门突然被“砰”地大力关上,罂粟一把推开楚行,闷声不吭就往外走。楚行又是轻笑一声,及时抓住她,又轻巧一带,罂粟便被他拽进了怀里抱住。罂粟拼命挣脱不开,愈发恼羞成怒,想也不想,瞅准他的手臂内侧,一低头,狠狠咬上去一大口。
楚行闷哼一声,尝试拽了拽,顿时有种连皮带ròu一起被强行撕下来的感觉。罂粟迟迟不松口,楚行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冷声说:“松开。”
罂粟含糊不清地呜呜了两声,偏偏仍是不肯松口。过了不知多久,等到牙口都累酸,才仍有些愤愤不平地松开。楚行把袖子挽上去,看自己的伤口,那里已经不仅是青紫的范畴。手臂上深深两排牙齿印,正在往外缓慢地渗着血。
楚行眼皮直跳,疼得皱了皱眉毛,又往罂粟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你拿小狗变的?”
第二天上午路明拎着楚行的行李箱过来时,很快就眼尖地看到楚行手臂上拿着绷带包扎起来的伤口。路明张了张口,试探着问:“少爷,您手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