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暗地里并未被杖责,但在外人眼里,罂粟在楚行心中的地位早已渐渐今不如昔。
而对于罂粟来说,开始她还曾试图去揣摩楚行的真实用意,在尝试屡屡失败后,如今她只会把所有事情一件件全部从头到尾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
回去的路上,罂粟如楚行所言,老老实实没再说一句话。
两人进了客厅,罂粟坐在沙发上,看着楚行从冰箱找到冰块,用毛巾包住,把她的脚踝垫在膝上,托在掌心里慢慢地敷。直至半天未见红肿,才算作罢。
楚行起身去浴室放毛巾,再回来时罂粟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两手放在膝盖,仰头望着他:“崔家的事您处理好了吗?”
楚行看她一眼,唇角勾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惹下这么大乱子,你还好意思问?”
罂粟低首垂眉,很快下巴又被两根手指捏着抬起来。楚行打量她半晌,一只手缓缓探进她衣襟,顺着她的脊背线轻轻往下滑,一边慢慢问道:“知错自己哪里错了?”
“知道。”
他把她缓缓压倒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说说看。”
他的手撩拨得缓慢又轻柔,罂粟很快气息不稳,勉强集中精神答:“把崔志新杀了,是第一件错事。杀完不听令行事,并把路总助打晕,是第二件错事。过了半个月仍然不回c城,是第三件错事。”
楚行听完,等了一会儿,忽然在她不可言说的地方不轻不重一掐,听到罂粟一声急喘后,手指间慢慢改为捻动,一边道:“还有没有话说?”
罂粟的喘息变得不规律,两个字艰难挤出来:“……没有。”
他看她一眼,把她抱到怀里,底裤拨到一边,又说:“没有下一次。”
“是。”
罂粟说完,便感觉楚行的手指抽离了那个地方,没有过多久,另一个东西慢慢进去。
润滑尚且不畅,即使速度被放缓,罂粟仍然觉得疼痛。她在□上一向习惯忍耐,然而这一次着实不适,开始还能皱眉忍受,过了片刻,终于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
“很疼?”楚行一边慢慢动,一边把她的胸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问,“有多疼?”
他问得随意,是根本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罂粟抿紧唇,闭着眼把头仰起来,没过多久就感觉楚行把她翻身过去,摆成另外一种姿势,比之前更深深进入。
这一次楚行没有用太多花样,罂粟却觉得比以往每次都要难熬。
上一次她觉得这样十足难以忍受还是在一年前的游泳池中,然而那一次毕竟也是在充分润湿的前提下。这一回罂粟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出有多愉悦,开头是因为干涩,后面则是因为姿势和力道的不对。
楚行仿佛成心不让她好过,每一次罂粟想要开口求饶时,他都低下头,叼出她的舌尖深深浅浅地咬。到最后的时候罂粟已经觉得无法忍耐,推开他想要往沙发深处逃,结果被他及时捉住小腿拖回来,这样一来后果更加严重,两个人一起从柔软的沙发翻到坚硬的地板上,楚行揉压她做了很久,直到罂粟觉得浑身都被硌得生疼。
罂粟到最后体力已经被消耗完。她自己一动不想动,被楚行抱着进了浴室,冲完后又抱着进了卧室。罂粟已经困得不得了,却不敢也无法睡着。楚行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支颐,一手始终停留在她的脖颈上。他的四根手指半曲,松松握住,拇指则一直在她的脖颈动脉上轻柔摩挲。
如果罂粟是被一个陌生人这样对待,大概她会认为对方在琢磨要不要一把掐死她。
罂粟想睡又不能睡,眼睛勉强半睁着很久,直到楚行终于收回了手,在她的发顶轻轻一拍:“睡吧。”
罂粟如蒙大赦一般闭上眼,几乎立刻便睡着。
第二天罂粟刚转醒,便听到楚行在通电话。对方声音不大,但在此刻安静的房间中仍然显得清晰:“我其实挺想不通崔家怎么就一直这么蠢。攀上一个孟庆就敢玩得这么肆无忌惮,以为所有人都是吃素的就他一人在吃ròu?”
“客观来说,崔家再肆无忌惮也比不过你,商先生。”
“嗯?这话我可不敢当。”那边懒洋洋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接着说道,“我可是把孟庆的罪状材料都寄给你了,估计下个月这时候孟庆都能被免职了,你说你该拿一份怎样的结婚大礼谢我才合适呢?想想我都替你发愁啊。”
楚行冷静开口:“看在上帝一时不长眼才让你钻了空子结婚的份上,我帮你免费找一个最好的代孕孕妇,你看怎么样?我认为未来你会非常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