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敛没什么感情地说:“很疼?”
我自觉面孔扭曲得不像话,恨恨道:“要不你去拿头撞撞c黄角试试看?”
他笑了一声,又放下我的衣衫,扬声对门外道:“雪燕,拿药酒来。”
我今天晚上受宠若惊地享受了一回高规格的推拿。秦敛自称这是领兵行军时积累的经验,力道拿捏得刚刚好,淤青的一块渐渐发热发烫,我趴在被子里几乎要舒服得睡过去,却冷不丁听到他开口:“今天那个偷听的宫女,已经逐出宫去了。”
我“哦”了一声。
秦敛似笑非笑,一双狭长眼眸在灯火下黑如墨玉,熠熠生辉:“你倒是挺镇定。”
他的手指滑到我的腋窝,微凉的指尖带着柔韧灵活的力道,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秦敛俯身下来,头发拂过我的脸颊,在我的耳边低声道:“那个宫女不是我安排的。”
我“唔”了一声,闭着眼睛道:“我知道。”
“哦?”他轻笑一声,直起身似真似假地道,“你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
宴会之后,苏启和秦敛就变得十分忙。大概是要就岐国的土地进行谈判,国家利益当头,谁都不敢懈怠,所以东宫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