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都是刚才那些场面,连商逸在身后挑开胸衣衣扣也没有察觉。软水一样任他搂着,很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商逸凑过来亲她一下,再亲一下,她不拒绝也不迎合,完全无动于衷。
商逸心情倒是很好,把景致缓缓压倒在座位里,勾了勾她的下巴:“今晚喝了几杯白酒?”
景致看他一眼,又偏过头。
“说话。”
景致拧起眉毛瞪着他:“三杯,你想怎样?”
“到底谁在给谁摆脸色,还问我想怎样?你就是这么求我的?”商逸的一只手从衣襟底下探进去,摸了两把软软的小腹,轻笑了两声,“怎么,脸色这么差,今晚这么点事儿就觉得是挫折了?”
“……”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你这个小白眼狼全都给忘了。”商逸挑开她一颗衣扣,在锁骨上咬了一口,“我说过,不管你死活把你扔到外边一年,一年以后你肯定哭着回来求我。现在才过了多久,有两个月没有?”
景致咬了咬嘴唇,强声说:“第一,我没有回去。第二,我也没哭。你少来污蔑我。”
商逸带着点儿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那是重点吗?不管方式跟地点,关键是你求我了,这才是重点。自己出来混还这么嘴硬,以后有你后悔到肠子都青的时候。”
商逸刻意把半边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景致很快就呼吸不畅。想要推开他,反而被他捉住手压到车窗旁。商逸掰开她的下巴,低下头,舌尖柔韧地勾住她,卷出来,叼住,很有几分地吮咬。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拧了一把,低笑一声:“陪我两天。就当是求我的代价。”
景致勉强压住急促的呼吸,冷着脸:“一天。”
商逸不冷不热地说:“你刚才跟王文生也是这么讨价还价?”
“……”
景致对刚才那些回忆已经决定加密封存在记忆最深处,听他提到这个名字,眉头一阵紧皱。
尽管车内昏暗,商逸还是看清楚了她脸上厌恶到极致的表情。把她的脸掰过来:“怎么,王文生怎么你了?”
“……”
“说话。”
“还能怎样。”景致沉默片刻,仰起脸,冷冷地说,“他想做的事,跟你现在做的事一模一样。商少爷您如果还有点儿虚伪的怜悯心,就请高抬贵手放过我的胳膊。我刚才手腕那里被王文生捏得太狠,到现在还非常疼。”
她说完不动声色打量商逸的脸色,结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反倒是自己的打量被商逸捕捉到,很快便听到他有点儿好笑地开口:“景这么看我做什么?难道如今还指望着我去替你报仇么?”
☆、第三十章
景致垂了垂眼,没有吭声。
商逸却很好说话地松了她的手。又把她重新拉起坐直,接着还把后背胸衣的暗扣给她扣上。景致看他一眼,嘴角一撇,笑得不冷不热:“怎么,商少爷没兴致了?”
“兴致还是有一些的,”商逸突然把她搂进怀里,笑着说,“不过到家了。我们上楼再继续。”
两人连浴室都没去,直接躺倒在c黄上。景致趴在c黄上,由着商逸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并没有怎么反抗。
她近来一直住在酒店。景家以前有众多房产,后来全被商逸给卖了,只留下一座祖宅孤零零杵在别墅区,那天她去看的时候,外表看起来仍然气势俨然,里面却已经是漫漫的灰尘蛛网。况且那里还留着许多回忆,景致也不想回去。她这些天脚不沾地忙得连找房子的时间都没有,便一直住景家自家开的酒店里。
起初几天景致睡得倒还好,她刚脱离商逸的掌控,心情十分愉快,认为天底下没有比商逸更让人头疼的事,遇到什么都不觉得扫兴。后来随着全盘接管景家,连着一个月都没碰到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表面的资产底下问题重重,俨然是野猫身上的跳蚤,摘都摘不干净。她忙得困极累极,却渐渐开始睡不踏实。每天失眠多梦,睡着跟睡醒都疲惫,透支的感觉让她更加焦躁,把房间的被褥枕头换了一套又一套,还是没能让她满意。
然而今晚她趴在这张c黄上,脑袋还没有沾上枕头一分钟,就已经神奇地陷入了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景致很想就此睡过去,商逸却显然不满意,手指在下面惩罚性质地一挖,让她不得不又半睁开眼。他捞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摆出后腰拱起的姿势,景致非常不喜欢这个体位,小腿一抬踹了一脚,商逸一个没抓住,她已经滚到了c黄深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