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光是看着你坐在那里,”商逸把她压得更紧,低声说,“我就有点忍不住。”
黑色蕾丝的长裙并不是人人都穿得出来那种味道。许多人穿上去就像个黑寡妇,今晚景致穿起来却像个端庄威严的皇后。再加上几条手链漫不经心搭在一起,衬得她的手腕格外白皙纤细,跟蒋存对酒的时候,手指捏着酒杯喝酒的模样让商逸不动声色地看了又看,恨不能当场就录下来。
“还有这里,”他的手不怀好意地滑到她的小腹,隔着睡袍按了按,“不管站着还是坐着,线条都一样的漂亮。”
“……”景致的脸色先是有点青,在商逸抽开她的睡袍带子的时候又变得有点白,抓住他继续下滑的手,声音不可抑制地漏出一丝不稳,“你昨天晚上还没够?”
“你一走就是三个月,一个晚上怎么够?”商逸一挑眉,把话说得相当理所当然,把她的手扣住,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下,缓缓揉捏,一抬眼看到景致有点发白的脸,笑了一声,在她的嘴角亲上去,“放心,今天晚上肯定给你舒服。”
景致仍然试图挣扎:“我那里还有点疼……”
“怎么会,昨天我帮你检查过,问题不大。”商逸的语气非常坦然,“今天早上你睡觉的时候又帮你涂了药膏,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
景致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了。想要把他推得远一点,结果被他捉住手挤得更近,叼住下唇深深浅浅地吻;小腿屈起来去磕他,反倒被他一把捞住挂在了手里。
她的睡袍已经被商逸褪到了臂肘上,松松垮垮地露出了光滑圆润的肩膀,在卧室暧昧的壁灯下细腻如同羊脂玉,反射着柔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