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几天不见,口才见长了啊。”
“这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谢谢。你衬衫的布料这么好,我也收了。下次趁我心情好的时候,大概会给你做个钱包玩玩。”
钟逸憋住笑,说:“谢谢啊。我肯定会珍藏在保险柜里的。”
他还不如直说她做的钱包只能放进博物馆里朽掉。夏忆茶把被剪得像是一团抹布的衬衫扔过去,钟逸接住,但是这只是声东击西把戏的幌子,夏忆茶趁着他没留神,突然软绵绵的拖鞋就踩上了他的脚。
虽然是拖鞋,还是冬天的棉拖,但是夏忆茶的脚劲够大,钟逸疼得直咝气:“很软和吧?”
夏忆茶笑得格外灿烂:“必须的。”
“麻烦您让我捡一下我的脚吧,它掉了。”
她轻轻松松抬起脚:“没问题。”
不过她也知道,那不过是钟逸让着她。她在他面前可以无所顾忌地任性,而不必担心被人打骂或者责备。但是后来,她才懂得,任性很奢侈,奢侈到挪用后是无边无际的心疼。
窗台上放着的那副国际象棋,还是钟逸出差带给她的生日礼物之一。那是一套彩色水晶象棋,她一直很喜欢这些小东西。当钟逸把精美的盒子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故意仰望着他,眼睛眨啊眨:“里面是什么?”
钟逸回答:“你喜欢的某些幼稚的小玩意儿。”
夏忆茶拿起盒子掂了掂,还挺沉:“幼稚你还买。”
“你不知道,我当时买的时候售货小姐是怎么看我的,我估计跟看我抱个泰迪熊差不多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