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他再没有无事打电话过来。
我有些忐忑,但开不了口道歉。这种话介于说了矫情不说憋闷之间,我犹豫了又犹豫,还是选择了后者。
今天下班以后我驱车回家,按了家中门铃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阿姨来应门,随即才反应过来昨天她已请假回家一周。
t市的冬天十分冷,我围着别墅转了半圈,终于对自己没带钥匙表示了认命。
想来想去,只好给林子昭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低沉的声音混在不甚安静的背景乐中还是很清晰:“秦鹭?”
我开门见山:“我没有带钥匙,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能回家?”
林子昭还没说话,手机就被别人抽了过去,熟悉的声音来自老五:“喂,秦鹭呀?我们正往外环走呢,要给祝叔祝寿去。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你干脆也过来吧。”
我无声叹气,再次表示了认命。
结果没想到我赶上了一场好戏。
我走到生日宴会的大厅内,碰巧一眼就看到了林子昭,以及林子昭身边一身银白鱼尾服的女子。
那女子正端着皓腕身体前倾地对林子昭敬酒,浅笑的嘴边漾起两个甜美的酒窝。两人挨得极近,近到鼻尖对鼻尖相隔不到一公分。我看着她,不由自主戳了戳自己的脸蛋,似乎我的要比她深些。
我站在角落里,歪着头瞧着那边的旖旎风光,考量自己上前取钥匙的合适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