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进南说:“唔,你这么为周可容抱不平?她不结婚是她的选择,她尽职也自然有薪水保证,不过作为一个秘书,她做得确实不错,的确很难得。”
聂染青嗤之以鼻:“说得够官方,够冷血。”
习进南还是笑,问:“你是先睡觉还是先吃点东西?饿不饿?”
习进南真正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有一个隐隐的酒窝,这让聂染青很诡异地想到了无限风情这个词。她缩缩脖子,说:“我想吃银丝卷,等会儿再吃,我想再趴会儿。”
习进南“嗯”了一声,闭上眼,他轻轻搂着她,呼吸沉稳,面容沉静安然。聂染青也是闭着眼,脑中却浮现出那张美丽精干的女秘书的脸。聂染青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和习进南还没有结婚,那天中餐非常丰盛,聂染青一向馋嘴,吃了很多,后来她坐在习进南办公室的沙发上,因为肚子太饱,她觉得难受,于是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意犹未尽地回味着中午的美食。后来周可容抱着一沓资料踏进来,她狐疑地看着她的表情,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像是忍了好半天,终究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接着聂染青很奇妙地联想到了“奉子成婚”这个词,于是立刻讪讪地把手收了回去。
她对周可容的印象仅限于美丽精干。嘴角是招牌秘书式甜美笑容,手段却不留情,似乎是习进南的得意助手,堪称左膀右臂。
这种漂亮又有能力的美女容易让同性产生自卑感,比如此刻拽着习进南袖子的聂染青:“习进南,你有没有觉得我有时候特矫情。”
习进南挑挑眉,跟着她的思路到处跑:“矫情算不上,就是有时候倔强得要命,还很喜欢装要强。”
一个“装”字让聂染青很是愤懑:“什么叫装要强啊,我一直在努力坚强着好吧。”
习进南微微一笑,不说话。
聂染青得不到枕边人的附和,有点受打击,闷闷地说:“我想起c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