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他却不再想和青年玩这种虚情假意的游戏。
因为他动了欲。
他要留住这只狐狸。
“叫得这样可怜,是打算让我放过你吗?”轻巧落入药泉,男人一步步向青年逼进。
莫名觉得对方和往日有些微妙的不同,狐耳青年刚想后退,便被对方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了尾巴。
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人形,早已习惯对方顺毛的青年闷哼一声,狭长的凤眸水光盈盈。
半湿的狐尾亲昵地缠住男人手腕,连它的主人都没有察觉。
——霍止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他本想说,无需做戏,本尊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离开;他本想说,天命所归,你便是死也要死在本尊怀里。
垂眸望进那双水润清澈的眼睛,向来杀伐果断的道尊,难得选择了妥协。
换一种更温和的方式,他同样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怕什么?”在彻底撕破脸前悬崖勒马,霍止状若寻常地勾唇,“不过是几只烧鸡,本尊难道还能叫你替它们赔命不成?”
池回:……
你说呢?刚刚这药泉可都快冻成冰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