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和今日下午一般无二的场景,可由于彼此身处卧房,男人那类似撒娇耍赖的举动反倒变得愈发暧昧,脊背不自然地绷直,白衣青年用力握着酒壶,颜色正常的耳垂也慢慢染上粉红。
面无表情地喝酒壮势,他一边伸手推开那颗在自己颈边作乱的混蛋脑袋,一边声线温软地唤道:“夫君。”
“同样的招数哪里还能用第二次?”一呼一吸间的鼻息喷洒在小巧锁骨之上,男人低笑,自顾自将青年的衣领蹭得凌乱,“你夫君我又不是笨蛋。”
套路失败的池回:……
为什么这人总是在飙车方面开窍飞快?
“抱一会儿就好,”学着对方之前在马车上的说辞,黑衣剑客以退为进,可怜兮兮地放低姿态,“舒云就允了我这次吧?”
允什么允?你又没中噬心蛊!
很想就这样不给面子地回怼,但感觉到男人声线里某种暗藏的激动,脑中警铃大作的池回还是垂眸选择了妥协。
“一炷香,”没有拿酒壶的手握拳贴在腿上,白衣青年强行忍住想要逃离的念头,“抱够了自己回房。”
成功取得阶段性胜利,端坐塌上的霍淮调整姿势将对方彻底搂进怀中,而后贴着青年耳侧低低地应了声好。
与捅破窗户纸前的温情窘迫不同,认清心意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无法忽略的侵略气息,纵然被对方抱住的青年已经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可碍于那一炷香的承诺,他也只能绷紧腰背坐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