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亲眼见过苏芒小同志，但是现在苏芒小同志在他们的心中已经美化了无数倍。

根红苗正，有勇有谋，贴心善良。

其实就算是她从不送东西回来，他们也没有意见。

毕竟就算是他们去了那边，或许也没有能力把这些东西送回来，但是她能做到，那就是代表她优秀。

听着大首长难得感性的唠叨，楚恒脸上划下几条黑线，甚至都有些恍惚。

他们说的是果果吗？

这么优秀完美的女孩子是果果吗？

他承认果果确实很好，是个好孩子，但是这个好孩子的定义也是横向对比，和其他人家的孩子对比。可现在在大首长他们的口中，果果已经进化成不求回报，为国奉献的小仙女了。

这么完美已经不是人了吧？

楚恒差点也被洗脑，一瞬间都以为自己记忆中的果果都是假的。

楚恒坐立难安，他觉得自己应该赶紧离开，脱离这个洗脑现场。

幸好大首长也确实了解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放楚恒离开。

但离开之前还在说他会尽快抽时间去一趟x省。

楚恒：“……”

楚恒能说什么呢，当然不能说不啊，领导高兴就好。

但刚出门，紧接着问题也跟着来了，他好像暂时回不去了。

因为那群老教授们根本不让他离开，他们还需要楚恒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