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记起你。对了,她手腕有一条类似割脉留下的疤痕,你试着问问是怎么回事,或许跟她的‘失忆’有关。”
“拍一张我与她见面的照片,留证。”
“好。”
祝瑾年走出洗手间,悄悄绕到他们那桌的侧面,拍了几张照片,还录了一段视频。
再回去的时候,隐约听到欣雪正在说:“……除了你们说的几件事,其他我都记得很清楚,求助电台时说得那什么一连几天的记忆都没有这种事,根本没有啊。我是一天一天过的,不可能从周一直接跳到周五。我也觉得很奇怪,我梦游时为什么要说这个,唉!人在做梦时总是五花八门、天花乱坠的……”
余光见她走近,聂羽峥很自然地站起来,绕过桌子,将祝瑾年刚才坐的椅子往后拉了一下,双手搭在椅背上,像是等她坐进来。
祝瑾年受宠若惊,一边说谢谢,一边坐好。
确实惊到了,以至于坐下后仍有一分多钟不在状态,神游太虚,脑中反复问着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聂羽峥神色如常,“再观察一周左右,到时再联系。”
祝瑾年听聂羽峥说这句话,才回神,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对欣雪说:“嗯,先按他说的,如果再发生这种‘梦游’,你随时联系我……或者聂……聂羽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