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报警。”祝瑾年严肃地说。
“就算证据确凿,法律给予这种行为的最重处罚不过是拘留十天,罚款五百。”聂羽峥的指尖点了点屏幕,“这就是章靖鸣屡教不改的原因。”
祝瑾年愕然,“难道就这么算了?!你看看他说的那些话!”
“当然不能。”聂羽峥看住她,“我来处理。”
祝瑾年想追问他究竟要怎么处理,余光见欣雪走进咖啡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能先把这篇翻过去。“……谢谢了。”
“说早了。”他回。
“嗯?”
聂羽峥望着她,唇角扬了扬,却不多解释。
他到底要怎么处理?等等,他对我受骚扰一事好像十分上心?其实,这事他也可以撒手不管,毕竟自己与他没什么唇亡齿寒的厉害关系啊……祝瑾年几分失神,戴着口罩的欣雪走近,跟她打了招呼,她才回过神,赶紧抬头笑道:“来了?请坐。”
欣雪一时不知该坐在哪一侧,左右看看,带着几分惊艳,指着聂羽峥,“呃……这位是……”
聂羽峥释然,眼前的这位穿着红色毛衣外套的年轻女子正处在完全不记得自己的阶段。
“这是聂羽峥,我们荒漠甘泉的心理师之一。”祝瑾年介绍道,“你向电台求助时,他作为节目嘉宾接听了你的电话。你听过节目的话,应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