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拉伤也还好,只是估计这一周都要跛着脚走路了。
她脱了衣服冲凉,衣服被汗水浸透,湿哒哒的,感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一部分是罗胜的。
洗到一半,顶上昏暗的灯光突然灭了,龙头里的水滴滴答答了几下也不出来了。
不会吧,又停电?没电就没水,这回可尴尬了,她满身肥皂泡,不冲掉怎么出去啊!
她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也许很快电和水就来了,她还可以冲掉身上的泡沫。
罗胜这时却在外面敲门:“彭海宁,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怎么可能听不到?
“你怎么还在啊?”她隔着门跟他说话,“你、你别在这儿杵着了,帮我去叫一下小景。”
“你需要什么跟我说。”
“不用你,你帮我叫她来就行了。”
“是不是没水了?我去帮你打水,你站着别动。”
进退维谷,她除了干站着,也的确什么都做不了。
罗胜很快拎了两桶水来,敲门道:“开门,我把水给你提进来。”
海宁觉得一门之隔就是豺狼虎豹,可是不开门也不行,她需要水冲澡。
她只得把脏衣服拿过来挡在胸前,把门开了一条fèng。然而罗胜用力一拉门就敞开来,她一手护着胸口轻呼一声退到了墙边。
“你怎么进来了?水给我,你……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