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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已经不太记得情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可却很清楚爱情从来都是具有强烈的排他性的,容不得其中有第三人。

他不过是问了她温言梵和她的关系,她却是已经把所有的因果都解释了一遍。

然而这并没有让宋予深放松多少,他的确在意少女有过前男友,也在意她深爱过温言梵,可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少女为什么决定嫁给他,又对当年的事情知道多少。

“我要怎么相信你呢?”他问道,“你说你对他不在意,可你却在清明去看他,还声声唤着他的名字。阿笙,背叛不只有身体,还有精神上的。”

他低了头,冰凉的唇角擦过她颈侧的肌肤,声线亦是危险深刻的冰寒。

很明显,他不信,应如笙也感受到了,对他起伏不定的怒意更感受得深刻。

旁人生气也许是怒气冲冲,可宋予深生气却从来都是情绪压得更低,他越是平静,就越是山雨袭来,而此刻他的音线明显已经平静压抑到了极致,她没有惹怒他的意思,因此她平静柔和地提议道,“无论身体还是精神,我都没想过背叛,但叔叔如果不信的话,我怎么解释都没有意义,不如叔叔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我。”

应如笙的话明显起到了效果,宋予深极缓极慢地把应如笙放到了床上,他染了雨水凉意的呼吸缠绕在她脸侧,音调却不再那样冰寒,“你不需要做什么证明,你只需要记得我说过的话。”

他的手拂过她的脸侧时却忽然怔住了。从她眼里,他可以清晰地看清他的倒影。

满眼压抑不住的妒意,面色冰寒凝固的人,是他?

他在嫉妒一个已经去世多年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