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对于她来说,连和宋予深订婚,都只是不值一提的事情,只有温言梵才是唯一重要的。温言梵死后,她觉得嫁给谁都无所谓。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心口突然一悸。
助理被宋疏南盯得冷汗涔涔,在宋疏南开口的瞬间就立即应道,“好,我知道了。”
只是这句话之后,他等了很久,都没能等到宋总的下一句话。思忖半晌后,他小心翼翼地抬了些微目光,映入眼帘的正是宋总捏着文件的手。
然后,他就没敢再抬目光,因为映入眼帘那双手极度紧绷,连指关节都微微泛了白。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又听到宋总开了口,“我父亲当年和宋予深的恩怨,查清楚了吗?”
宋总的声音是清寒低沉的,似乎与以往没什么差别,可他莫名的觉得,这种清寒低沉之下,似乎掩藏着什么惊涛骇浪。
“线索太少了,还没能查清楚。”助理略微顿了片刻,整理措辞后才道。
从那天宋董事长出事后,宋总就在几方面一起进行,其中包括清查宋董事长和宋教授的恩怨。然而到底过去这么多年,当年的保密又做得极好,即使是宋总的信息网极广,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查清当年的事情。
而且…“而且我怀疑当年应该是有人对这件事进行了一遍彻底的清洗,有些痕迹直接就断了。”
他仔细地把自己查到的一点点汇报给宋疏南。
“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宋教授的生母在老先生去世后…曾经跟过董事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