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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董事长一目十行地浏览完,冷笑道,“你倒是想的完整。既然想得这么完整,北美洲区域的新业务拓展就由你亲自坐镇,等什么时候拓展完了再回来跟我说你和笙笙的事情!”

宋氏以投资银行在北美起家,以其严密如钟表摆动的操作在资本主义国家积累财富和权势无数,只是宋氏祖上到底是华国人,近几十年来,总部也逐渐从北美挪回华国,但北美到底是一两百年的总部,整个体系不是说挪动就能挪动的,宋董事长近些年依然是国内国外地跑,甚至一年中大半年都得和妻子苏釉烟坐镇北美,而且顶级投行新业务的拓展,更不是一时片刻可以完成的。

如今他让宋疏南坐镇北美洲拓展新业务,显然是想让他短时间都不要再回国内,也显然是想让他和应如笙分开一段时间,冷去心思的意思。

宋董事长不信宋疏南,也不想让宋疏南和应如笙在一起。

所有人都接收到了这个信号,聪慧如宋疏南自然也是清楚的,也是同时,他眼中神色骤然一变。

然而宋董事长却已经是下了决定。

继女从小养在他膝下,甚至不少人以为继女就是他的亲生女儿,长子和继女在一起,哪怕是做了声明,其他人恐怕很多也会以为他为了让继女和长子在一起而改了血缘关系而已。

何况笙笙和疏南之间,不过是疏南的单相思,冷一段时间,这种荒唐的念头也就过去了。

回房间的路上,应如笙反复思量着,她在想她该不该插手宋家的事情,又能不能插手。

这也是她一直在纠结思考的问题,也是一直到现在都下不了定论的问题。

宋予深今天会这么直接爽快地告诉她,很显然是铺垫已经差不多了。又或许该说,之前她发现他的异常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得只欠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