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南掠过宋予深,若有所思地看了宋沛年一眼。沛年性格偏孤傲,虽然待人有礼,但却一向有距离感,此刻却突然问及笙笙的情况。或许是突然发现了自己对笙笙的感情,他现在看谁都会有些怪异,
可沛年的目光又很干净,没有一丝半毫不该有的情绪,似乎仅是纯粹的疑惑和震惊。
片刻后,他敛了思绪,淡声道,“她把红酒当葡萄汁喝了,喝醉了,我先送她上去休息。”
致意后,他就不再看两人,抱着应如笙大步离开了。
宋沛年本来在开口的瞬间就因为自己突然的行为愣住了,此刻听了解释却是忘记了自己刚才出声的突然,陡然间错愕,喝错酒,所以醉了?这得是喝了多少才能醉成完全人事不省的模样?
而且她是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喝成这样,万一不是大哥在身边,有危险怎么办?
宋予深在宋疏南身影消失在门后的那一刻收回了视线,“走吧,我们也该上去了。”
“…好。”宋沛年没止住自己的思绪,直到宋予深唤他才反应了过来,迟了半拍地跟了上去。
他揉了揉似乎有些疲倦的太阳穴,怎么会突然因为她喝醉酒而莫名其妙地想了这么多。
应如笙卧室内,佣人前前后后的忙了起来。
应如笙在佣人服侍下,半睡半醒地喝了醒酒汤,又简单地洗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