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怀疑如果此刻在温总面前的是瞿景郾的话,温总会不会直接烧了瞿景郾。
容顾行色匆匆来的时候,那份资料正好烧完,可隐约的烟味还在。
他蹙眉,“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烧了点东西。”温行阑淡声道。
容顾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温行阑,见他似乎情绪还没失控,却没敢松口气,以温行阑的性格,基本是看不出来喜怒的,甚至可能越生气越平静内敛。
可他又不敢深问,只能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今天有空吗?很久没喝酒,我想喝酒了。”
他其实才刚和含泽喝酒出来,一点都不想喝酒,但这三个大爷真的是让他忙得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本来云辞还正常,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和应如笙扯上了关系,问云辞吧,云辞又说没什么。
温行阑没回答,只略微侧了目光看向容顾。
容顾被看得有点尴尬,轻咳嗽了两声,自己交代了,“是,我是看见网上的绯闻才来的,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既然都开口了,他也索性开了口,“你也知道媒体爱瞎写,云辞能和你的如笙有什么关系?他要是喜欢应如笙,能十多年了都没半点动静?退一万步说,就算云辞真的喜欢应如笙,应如笙也不会接受他,是不是?”
这些年他逐渐接替了行阑主治医生的职位,再清楚行阑的情况不过,他是真的怕行阑来个一次性大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