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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年前说过,如果我要和人交往或者结婚,我会亲自官宣的,这一点坦诚,我还是有的,而且我单身习惯了,短期内并没有交往结婚的打算,所以请大家不要再猜测了。”

应如笙一番话直接发了两张好人卡,网上顿时议论开了。

接到消息的温行阑更是险些折断了手里的笔,他静坐了很久来平复心情,无论她是不是隐约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他都不能在她面前露出半分端倪,至少在她和他结婚之前不能。

一旦露出分毫感情,瞿景郾的现在就是他的结果,毕竟今天早上她拒绝瞿景郾的那一幕,他看得很清楚,也记得分明。

彻底平静后,想起今早她离开前的笑,他又沉思了很久,打了一个电话才往外走。

本来失魂落魄的瞿景郾却是突然笑了,至少她暂时不会嫁给温行阑了,果然温行阑在骗他而已。

而盛含泽看着清晰出现在眼里的熟悉面容,听着她熟悉的声音,却有片刻恍惚。

他也是来画展的,没想到会遇到她。

这七年,他很少能见到她,是因为温行阑的阻挠,也是因为她不愿意见他,而即使是见到了,也没机会像这样和单独她相处。

这样的安宁,他甚至想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打发走了记者,应如笙也看见了对面的盛含泽。

很久没见到过盛含泽了,他似乎瘦了很多,脸色异常的苍白,一贯温润的笑也荡然无存。

不过这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当没看见这个人,就要离开,却突然被握住了手腕,“阿笙。”

他的嗓音微微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