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桩桩浮过,绵绵密密的痛一针针扎在心底。
太痛了。
他环住她腰身的手寸寸收紧,右手更是再次不自觉间想要制止住她继续动笔。
脖颈间隐隐有了润意,应如笙手上一顿。
盛含泽哭了?
不过并不关她的事,她继续手上的动作,落下一枝梅花的最后一笔,她暂时收了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转过身:
“我抱也让你抱了,颖姐也被你请出去了,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我就画幅画你怎么就这么能闹腾呢?我的手真的不痛,画这种梅花还不至于让我手痛。”
“盛总,我是给你发了智障卡,但不代表你就是智障啊,你学着像个人一样思考,让我画完它,我们再聊行不?”
“你的手在治好前不能再画了,我怕留下后遗症。”
盛含泽没理会应如笙话里的嘲讽,只是摇头,苍白着脸色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捋顺她脸侧的乱发,“是哥哥对不起你,你不想和我说话、恨我都是应该的,你想怎样报复回来也都可以,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我藏了整整八年,原谅我的胆小懦弱,现在才敢告诉你。”
连爱她都不敢说出口,他不是胆小懦弱又是什么?
他的神色郑重,语气也越发正式起来:“我爱你,八年前就已经爱你了,我错了的是,现在才明白自己爱你到已经不能失去你。”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结婚在一起好不好,没有人会知道我们是兄妹的,也不会有人敢骂你的。”
如笙曾说过爱他,当时他以为她又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