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景郾却是因为应如笙那一眼的笑,耳尖彻底红了,甚至隐隐有红色从脖颈蔓延上白玉一样的脸庞。
他已经很久没见她了,自从那次她隐晦地拒绝了他,也点醒了他的感情之后,他要么在实验室,要么在拍戏,根本不敢让自己停下来,怕忍不住会想起她。可就算是这样,夜深人静,他还是忍不住翻出手机,偷偷关注她的消息。
她的拒绝和点醒没让他抽身而出,他反而更加不可自拔地沉溺了进去。
直到她的身世爆出,他先是心疼愤怒,随即升起的便是欣喜与自卑,她有那样好的家世,以后就再也不用受制于人,被人黑成那样,可他也自卑于这样的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又直到看到她起诉了盛家,他恍然察觉,他喜欢的,也正是这样的她。
他们分明没有见过多少次,面对面的说话更是少,可她却像是印刻进了他的心里,是一味他戒不掉、也不想戒的毒。
这边,应如笙欣赏够了盛如苑的狼狈,在她终于没有力气哭喊的时候压低身子凑近了她:“盛小姐觉得痛吗?”
盛如苑忍住剧痛,骤然转过头看向应如笙,眼底的怨毒毫不掩饰:“你故意的!”
应如笙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不过是想羞辱她,偏偏她还以为以应如笙的性格,也许是有可能的。
可她忘了,现在的应如笙疯疯癫癫的,根本不正常。
应如笙避开硫酸,钳制住盛如苑的下颚,居高临下地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盛小姐又能奈我何呢?”
盛如苑呼吸一窒,现在的她的确不能奈何应如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