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笙眼神却明显更狐疑了:“你怎么在这里?温行阑呢?”
提及温行阑,盛含泽的神色明显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却是像是没听到一样,抬手就要抚在她脸侧: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手的,国内治不好,我们就去国外,找到能治好为止。”
应如笙捕捉到了盛含泽那一瞬间的神色,也隐约明白了他估计不会回答她的话,直接就躲开了他的手:“我不需要你帮我治。”
他就是因为这个陡然这么不正常?
不过还真不需要他担心这个,她自己的手,她自己会负责。
她的眼里很平静,看不见任何悲喜,连以往对作画的痴狂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能不能作画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可他分明清晰地记得她曾经的疯狂热爱,更记得七年前她眼里的绝望空洞,但当时他却只以为她是因为阴谋被揭穿而伤心。
盛含泽的心很疼,眼前更是阵阵发黑,最初还有的想要从她这里讨一个蒙蔽自己的借口的想法此刻已然消散无踪,只记得心疼与怜惜:“都会好的。以前都是我错了,今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他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以后我们好好过,好不好?”
他的声音更嘶哑了,却字字清晰。
好好过?
这一次轮到应如笙惊讶了:“你撞坏脑子了?还是你爸妈还没告诉你呢?”
他名义上是她哥,还想跟她好好过?合着没被他爸妈混合双打呢?
她懒得跟撞坏脑子的人理论,更懒得解释,从头到尾解释一遍太麻烦了,还是等盛家人跟他解释后再说吧。
既然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她索性直接赶人,“我要洗漱了,洗漱后还要吃饭吃药,然后还要拍戏,我今天很忙,没功夫和盛总您闲聊,还请盛总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