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辰到了录音棚,还在思考昨天晚上的真相。
“你说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了,可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噗——!”被问得措不及防的录音师一口喷出了刚喝进嘴的豆浆。
乔以辰眸光在仪器上扫了扫,嗯,喷得很有技巧,没有一点洒在设备上。
录音师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乔以辰:“乔大,你刚才说什么?”
乔以辰道:“就算是在这个男人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吧?”
录音师:“……”
看来刚才他没有听错,乔大大真的一本正经的问了个羞耻py的问题。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他虽然从没跟看上去就是禁欲派的乔以辰讨论过这种问题,但和其他人私底下也没少聊。他想也没想地道:“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乔以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录音师的八卦之心已经被他完全勾了起来:“乔大,你难道……”
乔以辰一个眼神看了过去,录音师咳了一声,继续喝自己的豆浆。
乔以辰继续分析案情,除了他完全没有感觉以外,事情还有不少疑点,比如,现场是谁清理的?
总不能是丁檬被他……了之后,还自己打扫了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