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

他又怎么了？怎么友谊就又走到尽头了呢！

“贺总，你还是小学生吗？”

“消息已发送，但被对方拒收了。”

唐正：“……”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觉得头好像更疼了，但还是拨通了贺修的电话。电话响了十几秒后，被人接了起来：“你没看到我给你的消息吗？”

贺修的声音跟带着冰渣似的，冻得唐正一个哆嗦：“就是看到了，才打电话问你，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这次贺修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冷笑。

唐正觉得自己很无辜：“难道是因为昨天圣诞节，我没有给你送礼物？”

贺修：“……”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唐正锲而不舍地打来了第二个：“不是这个，那是什么？我昨天没有惹过你吧，你说你没空参加元旦歌会，我也同意了啊！”

贺修道：“你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些什么吗？”

“……”唐正抹了一把脸，“要是女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还能得到点提示，你一个大老爷们问我……我的心情很复杂。”

“呵呵。”贺修的寒气透过听筒浇在唐正身上，“那我帮你回忆下吧，你昨晚是不是和林珍在一起？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我说什么了？”唐正反问完之后，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吐槽他来着，难道林珍还跟他告状了？“好吧，我就说了你几句话坏话，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几句坏话？你跟她说我就是南司，唐总是一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