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烧已经退了。
“不疼,妈妈给我穿衣服。”祁让拿过扔在被子上的衣服,递给他妈妈。杨薇给他套上白t恤和明黄色的小外套,又在他柔软的黑发上揉了一把:“我家卷宝最帅了。”
卷宝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祁笑言微凉的声音冷不丁地从门口传来:“祁让,我说过多少次让你自己穿衣服?你今年已经六岁了。”
祁让撇了下嘴,恹恹地给自己套上裤子,又跑去抽屉里翻袜子。祁笑言走进卧室,看着他问道:“昨天晚上那道题做出来了吗?”
“刚要做出来就被妈妈叫醒了。”
“那就是没做出来?”
祁让:“……”
虽然有一股强烈的屈ru感,但他却无法反驳。
“在你做出来之前,继续一个人睡觉。”祁笑言宣布完这个结论,就转身把杨薇拉走了。
祁让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前两天自己生病,好不容易能跟妈妈一起睡两晚,今天刚好一点,他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踹走,还拿做题当借口,太不要脸了!
祁让一边愤愤地刷牙,一边在心里立誓,今天一定把那道小破题算出来。
早餐是牛奶配小面包,还有祁笑言亲手煎的鸡蛋。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吃完早餐,杨薇就急吼吼地拿起沙发上的挎包:“卷宝快点,要赶不上校车了。”
“好的。”祁让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跳下椅子背起书包,拉着他妈妈的手出了门。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橙色的校车刚好开了过来。祁让爬上车,对杨薇挥了挥手:“妈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