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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铎的胸口像是被刀子cha着一般疼。

第九章

面对既定事实和这样的指控,权铎无从反驳。

“对不起。”他只能这样再说了一遍,可是权铎知道没有用,如果设身处地,他也不会原谅这么混蛋的自己。

苏曼画当着他的面把门“砰”一声关上了。

比关门声更快的是权铎脱口而出的一声“曼画”。

可惜隔着一道厚重的大门,权铎无法看到听见那两个字时门后的人全身开始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冷静,只是那握在门把上的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可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隔了那么多时日,重新听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苏曼画心绪复杂无比。

他已经确定自己就是苏曼画了?

原来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找的人就是她自己。

许多画面从脑中一闪而过,他和她说起妻子时脸上那种宠溺的表情苏曼画依然记忆深刻,甚至还羡慕过那个女人,遇到这样一个男人而且嫁给了他,她该是多幸福啊!

可又有谁能想到,这么久以来,她一直羡慕的人原来是自己。

新近的记忆总是格外清晰,但藏在心底深处那些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则更让人铭记,苏曼画蹲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胸口。

他不是已经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吗?为什么还来找她?为什么还要装出这一副深情的虚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