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东西!”马达拍着大腿高声道,“对,鸣玉那个贱人,偷了国公爷的宝贝逃跑出府,小的奉了命,去把东西追回来。”
“那东西如今在何处?”
“全都交给国公爷了!”
“死者的脸也是你划花的吧?”林君暖突然在旁边问道。
“是、是的,可是那时候鸣玉已经断气了。”
林君暖啧啧两声:“你与鸣玉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死了都不解恨,还得特地划花他的脸?”
“他死有余辜!”马达眼里闪烁着怨恨,“不就是个卖肉的奴才,整天趾高气昂,清高给谁看!”
林君暖眼中浮现一丝不悦;“听起来你像是……嫉妒?”
“哼,老子嫉妒他?那个肮脏下贱的东西,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马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连程江云的冷脸都不怕了,自顾自地谩骂起来,尽是些不堪入耳的市井脏话,程江云下意识看了林君暖一眼,却见她有滋有味地听着,不由得扭头干咳一声:“废话少说,案发当日究竟是何情形,老实点交代!”
“昨、昨日鸣玉说要游湖,让小的陪他出府,他却租了条船一个人上去,让小的在湖边等着。”
“不久之后,小的得到府里人通知,说鸣玉偷走了国公爷的宝贝,打算偷偷出逃,小的赶紧又租了一条船追上鸣玉,却发现他已经死在船中,船上空无一人,那贱人一定是自杀。”
“小的怕惹上事,拿走他偷的东西,划花他的脸后就离开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小的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