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江云还是摇头:“唯一和凶手正面接触过的只有死去的婢女,其他人醒来时,只来得及听她最后的遗言,凶手已经彻底逃脱。”
“可如果是这样,又怎么判断这次的夜袭和之前四桩案子是同一个凶手?”
“先用迷香迷昏所有人,再趁机对被害者下毒,手法和之前如出一辙,而且,”程江云一脸沉重地看向林君暖,“嘉怡郡主也曾经向莫书白求过画。”
“莫书白入狱后,我们记录了今年所有请过他作画的女子的名单,嘉怡郡主刚好在其中。”
原来如此,这样也就说得通了,林君暖点点头,又想起另一个问题:“现在莫书白人在狱中,凶手却仍在作案,是不是可以证明他不是凶手?”
“确实如此,莫书白的嫌疑已经减轻许多,不过也不能排除有共犯的可能性,毕竟杀人动机还不明晰,所以现在还不能放人。”
总而言之,抓不住凶手一切都是白搭,林君暖烦躁地呼了口气,毫不见外地从程江云案桌上倒了杯茶来喝。
“那只……”茶杯我用过了。眼见林君暖已经一口吞下茶水,程江云暗暗咽下了后边的话。
“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是让你明日再来吗,今日有何事?”
“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