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重新翻开奏折。
这一看,都是歌颂太子的,他的心里顿时不大舒服起来。
皇帝就是这样,一旦疼宠偏心一个人,就会很没有情理地偏向,而一旦起了别的心,看什么都觉得怀疑了。
就比如现在,以前他看就会欣慰太子,现在就心里头不舒服了。
而且现在,太子虽然不结党,但是为太子说话的人反而更多。
殿内墙脚有个小太监低下头去,不一会儿,徒元晔就得了弘圣帝看着袁子信的奏折很久的消息。
徒元晔又多打听一下,当即就偷偷暗示下人,都不断向太子爷靠近,而且都加支持歌颂太子。
弘圣帝果然更加深沉了。
而徒元徽感觉弘圣帝的态度,让徒元徽完全感知到了记忆中那么寒凉,只是他没有再失望和无力了。
时间慢慢过去,此次太子的儿女都没有得到弘圣帝的赐名,徒元徽心里一叹,这样也好,也不想现在的儿子叫上上辈子弑父的儿子名。
于是就给女儿取名可卿,儿子取名康安。
与此同时,弘圣帝玩平衡之术越来越得心应手,四皇子党终于有起来了。
白驹过隙,何姑姑抱着东宫大郡主可卿在御花园左顾右盼的时候,远远瞧见徒元徽陪着弘圣帝走过来,心下一松,抱了孩子上前去见礼。
徒元徽瞧了瞧何姑姑递来的眼色,顺手从她怀里将可卿接过,问自已那还说不太顺溜话的女儿。
“你母妃又跑哪儿玩去了?倒让你丫头在御花园里瞎转悠。”
可卿倒是话多,“咿咿呀呀”讲了老半天,然而父女俩显然存在交流障碍,最后徒元徽放弃了,转头问何姑姑:“太子妃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