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岔,贾敦总算醒过来,迟疑地问:“杏月,你不叫桃儿?”
杏月点了点头,说道:“奴婢叫杏月,姑娘芳名冯玉儿,我们隐姓埋名跟着秦先生从京城过来,就是为了寻您老。”
贾敦一时眼眶有些红,说道:“原来她叫冯玉儿,怕是这孩子对自个儿身世还是有些印象。”
“姑娘记得也不太多,大概被拐的时候头上受过伤,”杏月坐到贾敦c黄边,“她右边脑袋上有一块疤,虽被头发遮住,可奴婢每回梳头的时候都瞧得见,原还觉得奇怪,今儿个听秦先生讲了姑娘小时候的事,才明白那是她逃跑时落下的伤。”
贾敦顿时急了,也不管冯玉儿是被太子拉走的,就想要出去好好看看,杏月立刻扯住了她。
劝了好一会儿,贾敦才镇静下来。
“这些日子多谢你照应她了。”贾敦拍拍杏月的手。
“夫人说哪里话呢!”杏月笑道:“虽奴婢跟着姑娘的时候不长,姑娘却当奴婢如姐妹一般。”
贾敦松了口气,不由地道:“得空妾身还得去见见秦家老夫妇,多谢人家把我姑娘养得这么好。”
杏月怔了怔,便道:“您先歇息吧,这事以后再说。”
另一间屋里,将徒元徽拉到这儿后免得吓到她刚寻来的母亲后,冯玉儿想着要出去,却被徒元徽死死抱着。
“我去瞧瞧我娘,您放手!”冯玉儿笑着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