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橙也不跟他较劲儿了,她现在烧心烧肺,难受得要死。
之前她在国外和朋友喝的是啤酒,一扎喝完都没事儿。可这白酒度数高,真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她是不该喝酒,可他也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替她挡酒。
车子飞速地在路上奔驰,两个人各自生着闷气,谁也不搭理谁。
顾新橙敛下睫毛,酒劲儿一阵阵地往上泛,她头晕眼也花。
她歪歪扭扭地靠着椅背,打算阖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车开进a大之后,傅棠舟问:“你现在住哪儿?”
顾新橙不回答。
“问你话呢。”
她还是没说话。
傅棠舟侧过头一看,顾新橙已经睡着了。
就这酒量,也敢跟他犟?
司机问:“傅总,送您回家?”
傅棠舟:“附近有酒店吗?”
司机心领神会,从导航里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径直开过去。
车停稳后,傅棠舟伸手去抱她。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面色酡红地窝在他怀里。
傅棠舟一路将她抱上电梯,又健步踏入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