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酒量不行,还上脸。
很小两杯入腹,钟盈还是冰雪温柔,陈青安已是俊脸薄红,撑着头,神色微怔。
“爸,你别劝他了。”
钟盈看了好笑,晃了晃老爸手臂:“我跟你喝就是,他真没那个酒量。”
“你是你,他是他,这怎么能一样。”钟轼皱眉。
“别,盈盈。反正我喝两杯和喝十杯差距也不大,都是醉,我陪爸喝。”
陈青安弯唇:“……就是等会儿真不行了,记得送我去一附院急诊,千万别去其他家。”
钟轼端酒杯的手停在半空,脸瞬间黑透了。
不过都有分寸,当晚钟轼夫妇也没真让陈青安喝多少,就放他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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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不开车。
钟盈和陈青安的住处距父母家也不过车程很近,打了车很快就到。
一路都很担心陈青安难不难受的钟盈,一回家,倒成了要关照的那个。
“……怎么了?”
见她一个劲往自己怀里钻,蹭啊蹭的。
陈青安问了声,收不到任何回答,只好轻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叹息:“你呀,就是个小朋友。”
对嘛。
她就是个小朋友。
还会渴望被家长表扬的不完美小朋友。
钟盈为报昨晚仇似的,在他锁骨处轻轻咬了口。换来陈青安困着她,低低缓缓的笑,重复道:“……我家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