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从什么时候起,她怎么就在心里幻想,要和陈青安一辈子绑定了?
越是安静,钟盈就越是尴尬,只恨不得撤回那句没过脑袋的话。
而且,短暂的怔忪过后,陈青安眉梢眼角浮起深深笑意,要人命的丰神俊朗。
最开始,见陈青安垂首凑近,钟盈侧过去脸,是想逃的。可当他呼吸温热响在耳边时,她心下又是说不出的软,长睫轻颤着,乖乖闭上了眼。
就这样,最后还是被他吻的面泛娇色,好半天分不清南北西东,水雾濛濛地望着他。
“你这样,我真是……”
陈青安真被她迷的喉咙发干,仿佛多看一眼,就多一分意乱情迷。
他不敢再贪看,把她往怀里按,声线柔哑的笑:“……盈盈。”
钟盈不肯应,他就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到现在我还觉得,当初我说的那句话没错。婚姻的确就是落后生产力条件下的产物,它是个落后的制度。”
“……你说什么?”钟盈不可置信。这话由一个已婚男人说出来,尤为气人,可陈青安也不像是会这么煞风景的人啊。
果然,她听见陈青安的语气就像疾风中被吹弯臣服的芦苇,谦卑而又愿赌服输:
“它不够先进,但很适合我,我感谢这个制度。”
要不是它。
我又怎样才能光明正大地拥有你,把你留在我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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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钟盈原以为,她的日子虽然免不了小烦恼,但总是这样恬淡缱绻的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