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姐姐。”
钟盈唇边笑容也凝固了:“你让我做个贝叶斯参数什么的还行,这个……我我我哪会。”
大概是在这点上,遗传出了点小插曲吧。
她一个外科医生的女儿,从小就很花瓶,心灵手巧这个词和她一点都没关系。
连高中时候,做洋葱鳞片叶表皮临时装片实验,她都是被同学扶贫才完成的。
钟盈默了默,低头翻着箱子里的黏土盒,不知对谁说:“真的要我请你来么。”
钟盈是标准清冷系美人长相。
可惜,她嗓音天生就轻轻软软的,格外缱绻温柔。
特别反差萌。
但是吧,也产生过一些很不良的效果。
曾经不止有一个人产生过错觉:以为她这个冷美人芳心暗许,唯独对自己温声软语的。
遇到过几次,后来在不熟的场合,钟盈干脆就少说话自愿充当布景板。
即使天天听的陈青安,也真的有被这声音酥到,慢了一秒,才记起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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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
顾秋容从厨房出来时,就看见一群小辈带着小朋友,孩子气地团团围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
——围观陈青安捏超轻黏土。
钟盈从前就听陈青安含笑调侃过,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牙医就是手工业者。
当年为了锻炼手部灵活度,用持针器绣十字绣,雕粉笔,捏橡皮泥弯钢丝,他们什么没做过,各个都是手工达人。
顾秋容走近了些,就听见外甥女婿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