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怎样才算安全距离?法律上有明文规定吗?”唐烨泽看出预

审员戴着有色眼镜质疑廖北北的身份,这―点是他不能容忍的。

预审员吃了瘪,压着火气继续审问廖北北。

“请问你与受害人范菲是什么关系?”

“不同部门,她在设计部,我是唐烨华的秘书,几乎没有交集。”

“既然你是唐烨华的秘书,范菲哪有权利指挥你取文件,真的没有私交吗?”

“同在一家公司互相帮助不足为奇,廖小姐有权不解释。”唐烨泽慢条斯理地说。

廖北北顿感一堵结实的高墙立于身后,她也学着唐烨泽的模样,面朝预审员眨眨眼:“难道您的同事请您顺便取个快递什么的,您不管吗? ”

“沾满你指纹的剪刀怎么解释?”预审员取出第一样证物,哐当一声丢在桌上。

廖北北探头望去,这把剪刀看着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儿用过。

唐烨泽很快看出端倪,倏地指向贴在墙壁上的红绸标语:“对不起, 我插一句话,‘坦白从宽’的‘宽’字贴歪了。”

预审员满脸黑线,拍得审讯台哐当作响,他警告唐烨泽别再扰乱 视听!

红绸……廖北北忽然眼前一亮“啊!我想起来了,大概几个月之前, 我在万蝶城中举办过一次救助失学儿童的募捐活动,我当时亲手做了一些纸玫瑰送给愿意捐款的居民。在镇中巧遇刚到本地的范菲,范菲是唐烨泽唐总监的同学,所以她与我一起募款,后来剪刀用完我忘记还给美工组,如果没记错的话,剪刀与其他做手工的材料依旧遗留在唐总监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