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合同放回背包里,对着他举起了刀子。
在许序腿上的绳子上比划了几下而后又放弃:“我的手法不是很好,要不你自己来吧。”
同时她的表情已经冷了很多,毕竟目标已经完成,也不用再浪费表情了。
恨不能捅他几下。(危险心理请勿模仿。)
那麻绳看起来捆了很多死结,看起来要用她手里的刀都割开并不容易,姜音又把刀递了递。
然而许序却伸手向她的手电筒,表示自己并不想自己来。
姜音无视他的手,又开始在背包里翻找:“我给你准备了头戴式的,和你们之前捉猫那晚戴的一样。”
对待一个不会说话,而且手脚都被捆住的人,实在是想要怎么来就怎么来。
姜音把头戴式的灯粗鲁地按在许序的头上,然后把刀子放在他那伤痕累累的手上,迅速地拉开了位置。
因为接触到了他的手,姜音很自然地拍了拍:“再见。以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你再来烦我就拆了你的桥!”
说完也不管许序有什么表情,姜音潇洒地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姜音确实清静了,心情也渐渐美得飞起。
要是她后面的大学生活里,永远都没有这一号人该有多好。
然而这一点终究难以做到。常有不明情况的同班男生,会在她的面前提到他,试图打听一下他们的许序同学为什么最近没有来上课。
她冷淡地说了不知道,然而下一回他们还是这样做,气得姜音更是能逃的考古系的课都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