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和于蕙是在哪里遇上的?”这几年,但凡聚会,想要重新联系上她的人不知凡几,但最终大家都只能在见面后感叹一下当年惊艳了岁月的那个校花。
“她没说吗?”
“她只说你现在在琴行给小朋友授课,她也是碰巧遇到你。”晨一肖说这话时稍微迟疑了下。
当年谁都知道向倾晚去了维也纳留学,那样带着光环离开,似乎多年后再见也应该是在华丽宽广的音乐厅,她在台上光芒万丈的演出,他或她在台下惊艳的仰望。
可结果却是,她给小朋友授课,甚至不是在大型的音乐机构,而是琴行,这样的工作和向倾挽三个字根本不搭边。
甚至在她没来之前,当于蕙说出这事时所有人都怀疑她是认错人了。
之后,众人话语各异,表情也各异。原以为高高在上,结果比谁都不如,疑惑惋惜感慨以及不着痕迹的幸灾乐祸,什么样的情绪都有。
向倾挽其实已经能猜到于蕙对她过分热络的原因。
这世界上总有些人,当你过得很好的时候,我们就只是普通关系,只有当你过得比我差,我们才是“好朋友”,可以经常联络。
“对,我在飞莎琴行给小朋友上课。”向倾挽坦然的很,“我在维也纳只待了几个月,之后就回国了。”
“方便说吗?”
“下次吧,因为说来话长。”她示意了下灯光明澈的室内,“我们出来很久了,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