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麦穗都画的清晰如斯,生动的仿佛真实景色一般。引得观赏者纷纷忍不住伸手去探,之后才惊觉面前的这幅只是画作,不由更加佩服作画者的功力。
关佑听闻夏如安已达到的消息匆匆赶去时,她正被几个记者围着拍照。
两年未见,他几乎快要认不出她。
一身宽松的米色休闲服,一头细软的茶色短发,除了那张仍旧精致小巧的脸,她几乎没有一处与以前相同。
两年前最后一次见她是在颁奖礼上,那时的她还留着长长黑发,面容静淡,神态微有些冷漠。
如今却蜕变的更加吸引,多了洒脱少了漠然,唇角笑容里透出淡定与成熟,即便记者们闪光灯不断亦应对自如。
这天,直至晚上庆功宴结束,关佑才找到与她单独说话的机会。
他想她应该早就看到他了,偏偏几次掠过他身上的目光都轻若无物,礼貌又疏离。
几句寒暄似的开场白后,他忍不住叹息,“这两年你成熟不少,以前的你根本不擅长刚刚那些交际应酬,可你现在做的很好。”
“我都二十六岁了,再不成熟会被人笑话的。”她站在酒店外的秋夜里,笑容若有似无。
见她似乎想走,某句盘亘心底多时的话终于出口,“你和夏浔简,还好吗?”
她挑眉看了他一眼,“你想问什么?”
虽然她仍在笑,他却觉察到她似乎有些不悦。他轻轻笑了笑,“抱歉,我好像说错话了。作为道歉,送你回去吧?”